我两隻手轻轻揪起袜口边往下褪,边扭过头去笑着对他说:「我还是把丝袜脱下来比较轻松吧!」
「嗯!对啊!」他有点语无伦次的,但眼睛却还是盯在我的腿上。
我轻轻地把一双丝袜都褪了下来,当丝袜一点点被我褪下来的时候,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一点一点的湿润起来,当我把丝袜褪到最下面的时候,我弯下腰把丝袜从脚趾上扯下来。
当我弯腰的时候,我知道他一定又从我的领口往里面看了,这让我更加的激动起来,这时候的感觉跟刚刚在厕所旁边被他看的时候,又大不一样了。
我脱下丝袜后,我仍然把腿放回到座位上,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,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,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,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。
我重新打开电脑,但是却什么都看不下去。我在想这样随便一个让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,就可以让我兴奋不已,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很骚的女人,或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是想做一个骚女人。
平时巨大的工作压力,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丝毫没有削减我的欲望,相反这不断涌动的需要却越来越强。
记得我和丈夫第一次作爱的时候,我骑在他的身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对他说,我要给他看看一个人见人爱的淑女,是怎样疯狂作爱的。
或许我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对抗工作的压力吧!只是我没有想到丈夫竟是一个比我更大胆更痴迷的性爱製造者。
我其实一直都幻想着能够同时和两个男人作爱,在我的电脑里,我最喜欢看的一个下载的A片,就是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,那个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,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。
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接着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,然后一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。
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我近乎痴迷的喜欢自己让周围的男人变得硬邦邦的感觉,我还幻想自己在被男人干的时候,周围有很多人看着,然后就有无数隻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。
我跟丈夫也讨论过这个问题,丈夫要我试着聊天室里跟别的男人玩网交,让他看着我在屏幕上打出『舔我的浪穴』或『用力的干我』之类的话,然后他就在电脑前面趴在我的腿间,或舔或干的让我达到高潮。
「小姐!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!」那个讨厌的老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他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香肠和麵包递到我怀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一个半小时了。
我把火腿香肠拿在手里,想起这次丈夫临走的那晚,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香肠,他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。
插了一会儿后,他又自己插了进来,在我的身体里面,丈夫的肉棒和戴了避孕套的火腿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,我闭着眼睛幻想着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轮流干我一样,那一次我达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一次高潮。想着..想着..我真恨不能现在就可以把这根火腿肠插到我的阴道里去。